鶴衝天

‖aph一个左英,OSkara左偏激‖鹤丸国永,我爱他。

给自家策少写的人物小传



·历史瞎串烧,娱乐用传记,切勿抠细节当真。

·日后看心情能否有续篇,无tag存文用。

·人称作乱注意,服装无从考证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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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画卷上这———和———两个真真是一对儿神仙眷侣。这位身着玄袍玉带,风流俊俏的少年公子乃是朝廷给了千分殊荣的东都天策府英才少将,李承恩将军的嫡子,年少出府历练一战成名,手握兵权重回天策府一举万人瞩目——这气度,如此却能从眉飞入鬓下星眸中看出罢了。再看水红纱对襟裙,斜织云锦小袄,外罩月白金线描边纱罩的女子,秋水明眸,银牙轻咬,双颊飞红,似怒似羞,嗔怪不已,平添几分娇媚。这旁的烟柳画桥,风帘翠幕之景,也叫这一对璧人儿衬的失了色。

   两人的身份可是大有来头。这李夫人临盆当日,据说天策府秦王殿上有九只雄鹰凌空掠过,桀骜长啸,继而盘旋,最终落于凌烟阁顶上。惊动皇帝,乃大喜,此乃天佑大唐之意,遂赐名三川,生母封一品诰命,赏珍宝古玩无数。这一日,天策府上下欢庆,大摆宴席,无尽风光。又说这少将当真是不负众望,两岁能背孙膑,三岁跟着父亲持枪扎步,六岁跟着进宫面圣,实打实用手中刚得的玉如意阻了朝皇上面门飞来的长钉。十一岁偷遁至父亲的天策大营,埋了原本的身份从卒子做起,勤修苦练。天策府自小养大的童子兵大有人在,却要与不同年龄段的兵士们一同操练,苦不堪言。因此少有坚持者。而他便是钻了空子,化了个新身份进入此营。家人只当作少主不知去了哪儿历练,却不想就在自家眼皮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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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近年狼牙军作乱边境,东都狼长啸一声,屠狼牙大军千百,功成归来时,此时才是旅帅的少年因千军万马中取得狼牙上将首级,加之屠狼百余,一战成名,回营必受重赏——待到李将军正琢磨着是哪位少年英才如此得上天之宠,却抬头看到逆着光自门外跨进的银甲少年,那少年抬头,眉似利剑,眸若星辰,棱角分明,不语唇边扬起一丝狡黠笑意,正欲开口参拜——这不是他失踪四年之久的少主又是谁!李大将军只感到一阵头晕目眩。讲了几句场面话挥退众人,只剩这父子俩时,年尚十五的李小旅帅却是抬腿几欲先走,还未转身只听他父亲道:“跪下!”这一声乃是不怒自威。想着好男儿能屈能伸,便是扑通一声跪下做低眉顺眼状。跪了良久,直到天边北晨星出,方才听到李将军略带调侃的语调道:“这四年,你仅从一介卒子做到个旅帅,手底下一百人便是你的志愿了?还是说,这一百人就是你的极限?”跪了一个下午尚未进食的后生本就双腿酸痛,可又转念一想随即咬牙道:“儿子这几年随各地转战,一路收获颇多,一时忘了收敛心意,玩性大发,倒叫上头看在眼里,误了升迁的好时机。”多年停滞旅帅一职的兵士不是没有,三年即升校尉的骄子也在少数,李将军提出这话,着实有些刁难的意味来。只见他挑眉,并未接着升迁的话,反倒是话锋一转:“禹任遥,包罗万象,上古之意,江湖之大,任我逍遥。好名!好名!”抬手有内侍送上一本册子,李大将军还未念出声,底下的少年已经知道那是记载自己四年来在营中或顽劣或进取的事迹,乃是考评此人担不担得这样一个职。考评一事本是走个过场,无需将军本人来看,可也没人说他哪日心血来潮真想看看武状元事迹的不是,只得由着来了。

   果不其然,李将军念出了声:“十三年三月初七,去往扬州七秀坊;十四年三月初七,去往扬州七秀坊;十五年三月初七,还是七秀坊……这四年的三月初七,你都在扬州七秀坊度过。莫不是瘦西湖畔,二十四桥上,有位佳人吹的曲子,吹入了你的心房?”听到这里,少年自耳根起忍不住悄然红了,又秉着不能在父亲面前示弱之心,呼了口气道:“承德十三年儿子被调南下,去平定洛道毒教作乱之事,不料儿子率军寡不敌众,加之对方使用毒术,一干兵将折损大半,最后却是被一粉衣少女所救。儿子为报答其救命之恩,便约好第二年在二十四桥上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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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却说这小将军在洛道一回真真是吃了个大亏,毒雾缭绕,战马不胜此力纷纷倒下,视野一片阴霾,需时刻提防。突地,林中响起千百哭喊嚎叫之声——是了,这定是那毒教计谋之一,用毒将洛道百姓变为尸人!心思收毕,银枪出手,一咬牙带着百十来个弟兄就是发动进攻。腥味弥漫,血染银甲,这尸人好似无穷无尽的,直从林子深处往出冒,没个停歇。纵使如何身经百战,车轮战一般没了知觉的活死人一波又一波涌来时,还是有人倒下了,回首一看,哪里还有什么尸体,只剩满地残渣罢了!出生入死的兄弟就这样顷刻间化为齑粉,他双目赤红,长啸一声,银光乍现闪入尸人堆中——体力渐渐难以支撑,尸潮冲散了剩下的兵士们,孤军奋战,仿佛只留自己一人。眼看尸人并无消逝迹象,这小将军咬紧牙关,拼了命支撑,,想着大不了就是一死,也得拉上几个垫背的来!想到此处,正欲用了最后力气飞起从上空侵袭——最后免不了落地后被尸人给吞噬殆尽——却听见耳边传来一阵悠扬笛声,一粉衣少女似是踏虚空而来,一对冰心双剑舞的熠熠生辉,只见她足见一点跃上天幕,舞动时山色沮丧,天地低昂,隐有雷霆作现,幻出江海清光。

   玳玹急曲一终了,明月爬上东山,毒物散尽,尸人尽数不见,山腰屋舍俨然,只是没了人影尽显冷清。方才这么一出不过瞬息之间,几个疾步,这少女来到他身边:“你就是那少年将军?长得倒是标致。”听闻此言面上一红,这大胆女子,倒是第一个说他标致?还有将军一词,何来将军?这么想着却顾不上其他,急急问道:“姑娘如此大恩,禹某此时无以为报!还望姑娘留一芳名与住地,禹某必定登门拜访,届时姑娘向某提一要求,堵上天策府之名义,向姑娘起誓!”说到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哪个不是少年英才,却因如此之事白白折损在此。闭了闭眼压下心中情绪,复又看向那少女,不想她却道:“早听闻天策府有一少年班子,皆是天纵英才,天赋异禀的,今儿一见果真是不同凡响,”顿了顿,她用手拨开一人高的草丛续道,“喏,你那些小跟班儿并无大碍,方才雾虽有毒,功效却只是令人陷入迷境,你是被迷境选定之主,承受的自是比旁人痛苦百倍。若是心智不坚者易被吞噬,届时迷境一切都会成真,我在洛道等了两个月终于等到你、你的军队前来!”她好像意识到哪儿不对,脸刷地红了,口中却还辩道:“师父说有一少将来此必有劫难,我,我只不过顺耳一听,顺手一帮罢了——”她吞吞吐吐,不过话锋又一转,手拍上少年头顶:“不过是个十一二岁的小毛孩儿模样,说出的话算是老到老成,像有几分日后的将军样子——不过现在的你定不识我,连个头都比我矮了不止一点儿——再说行走江湖日后还真得尽了心力,西域大乱,国舅异心,你这天策府呀,件件事儿可都是首当其冲的!”她的大眼睛眨了眨,猛地向少年面上靠近,睫毛忽闪似要触碰到他的脸:“还是现在乖巧些,长大后那副风流相不知是哪里学成的!”语毕拍拍裙子便要走——他已经被这一连篇话弄得找不着北,这女子如何得知诸多连朝廷都没搞明白的洛道之事?又如何将其破解?似乎她还晓得自己的过往今生?诸多问题使他头晕脑胀,情急之下一把拉住那粉衣少女的衣袖:“请姑娘拟一地址,来日禹某必定寻来道谢!”听闻此语,她倒是笑了:“我哪儿稀罕你一个十一二岁小毛孩儿的大谢呀——权当姐姐看不过意你被人欺负,出手帮你一把咯!”偏了偏头作思索状,“那明年此时,你就在瘦西湖畔二十四桥上等我好了,届时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到时候你问我的问题,就当我不晓得好了。这么想着她理了理衣裙,水袖扬起,粉光围绕,几个闪身就消失在枯树林间,洛道之上。听闻她这些调笑的话,年轻小将竟也没恼,只是呆愣愣应了个好。

   这四年来,李小将军是如何在瘦西湖畔苦苦等待佳人,有发生了何种际遇,却都是后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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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了很久很久要写的策太人设,写着写着就成了三千字小传,也是不简单

谢亲友不杀之恩!还有端午节必须得上网去,请监督我谢谢。

致那个既是咩太也是秀太还是炮太以及一堆小号的。


                                                                                  

                                                                                            2017.5.22

                                                                                            22:51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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